学生园地

学生园地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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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我在时间的隧洞里爬行、摸索,只为找寻那一剂药方,予我人生之通明。知足常乐不失为人生之药方缓步踏进老巷,我只愿追随那水一般的夜色,那点滴到天明的心境。老巷是陈年老酒,氤氲迎春的气息。洁净石板沾染些人间烟火,将冰雪无声的消融。“满地花阴风弄影,一巷青衣月窥人。”放轻脚步,心花悄然而绽。为何世人皆要争名逐利?为何偏要追随那尘世之中的喧闹拥挤?你我终日而忙,却忙碌的一事无成。可愿携手与我共品此时的清酒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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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从科学角度看,任何时代都有尽头:公元前11世纪中期,青铜时代结束于战国的礼崩乐坏。1958年1月7日,蒸汽时代结束于第一个蒸汽机头博物馆的诞生……试想一下,信息时代的没落又将是什么样子?信息常常和文化、交流、意义相绑定,而在现实中,信息世界也开始像现实一样开始充满冲突和暴力,我们的思想净土该何去何从,抱着这样的疑问我写下这片科幻短文,想借此引发诸君的探讨。现在,碎石旷野尽头/穿过蒲苇之海/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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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生活不仅有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怀惴着诗和梦想,心中有火,眼中有光,方能所向披靡,置地铿锵。“有约不来过夜半,闲敲棋子落灯花”交织着黑白的方正,盛放着少年的梦。单手执棋,盘腿跪坐于蒲团之上,静室焚香,荡开一片细碎的阳光。闭眼,冥想每一次落子清脆入耳的震荡,与棋友谈笑肆意间的纵情,与棋师勤学勉励时的端庄。追星逐月莫停留,天高云淡,回首处一地春光。再回眸,已身处棋局之上。凝视着风云变幻的棋局,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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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张月兰老人说她要给我讲个故事,这位生于一九三三年的老太太今年已经八十八岁高龄,然养生有道,面色红润,耳聪目明。她的膝盖上,静静躺着绣线,丝布,身旁坐着绣棚。手法是正宗的苏绣,老太太闲时就爱梭上两针。故事的主角名叫陶旗,老太太不识字,我问她是不是奇异的“奇”,她操着一口苏州方言对我说,是旗子的“旗”。我说,哦,懂了,棋子的“棋”。后来去祭拜这位陶旗老人,墓碑上赫然写着:陶旗。彼时的我觉得这名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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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 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”——辛弃疾元宵节,月华如水。街上灯火阑珊,给这一份冷清的月色平添了几分温暖。街灯与各式各样的灯笼照亮了人间的热闹。屋内,厨房传来阵阵带着甜味的热气,伴着街上的人声鼎沸,将整个屋子带入到了温暖的世界。锅内,汤圆贪恋锅中的甘霖,一口喝成了小胖子。在这氤氲着甜糯香气与热闹氛围的屋中,我似是睡着了。“将军,有人叛变,将印信盗走!”迷迷糊糊之中似是有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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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满妈从公司急慌慌赶回家,看见个面色苍白的小满病怏怏地躺在床上。“妈,早上测的体温,38.2℃”,小满往妈妈身上一靠,只觉得脑袋里全塞着吸过水的发霉棉花,涨涨的,沉沉得压着,她无意识地拿额头蹭她妈脖子。小满妈一听有点儿着急,现在发烧可是个麻烦事儿,送去医院做个核酸不说,还得一直呆在发热门诊隔离。小满妈摸摸孩子的额头,只觉得烫,摸不出个所以然来,又让小满测了一遍体温。“胳膊夹紧呀?大热天的怎么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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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文章者,作者心志也。初始于学,少长则立,待历遍尘世沧桑,或悟得人生至理,或欢喜,或忧愁,于是属文作之,落墨于纸,成文焉。如今所谓“考场作文”者,非此所指之“文章”也。考场作文,先得题而后思,先有架构而后填内容,先有文体而后注生机,除些曾深思其题之类,天资卓绝之人,技艺高超之辈,其考场作文,大抵俗而老生常谈,天生不如“心有所感,身有所触”文章一等。纵使先前三类人,为得阅卷人青睐,或改所思、更所想,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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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清幽的古巷尽头是我家的四合院。院内有一方天,有一口井,有一棵树,载着我的童年,锁着我的乡情,让我永远怀念。我怀念四合院里的那一方天,那一方属于我梦想的天。四边的房子把头顶的天砌成了四四方方的模样,我总觉得那一方天是属于我的,不管是睡在床上,坐在桌前,总是时不时仰望,看看有没有人偷了我的一方天。那一方天里永远含着一处处景,蓝天上飘着白云,黑夜里闪着星空,雨后的第一缕微光似从那里落下,清晨的第一丝光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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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博士,博士,你醒了!”是什么,我脑中无比昏沉。“博士!”“博士!”身旁还存留着什么声响,我又昏了过去。四处是一片漆黑,没有一丝光亮。日月星辰没有流转,甚至是,哦,原来没有日月,更没有星辰。好远,好远,远得追不到,好远,好远,好远……好像在抓住什么,没有,喘不过气来,是什么压制着,窒息……我醒了。这个地方十分奇怪,入眼只有白,纯净的白,天花板是白的,墙面是白的,沙发是白的,办公
  • 03-01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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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“逝者如斯夫,不舍昼夜。”十年脱胎换骨,小城至春天——题记。“在那遥远的小山村,小呀小山村......”这是我从小就会哼唱的歌,因为这首《妈妈的吻》带给我的正是家乡的味道。十年前我的家乡便是那遥远的小山村,小得邻里街坊天天碰面,一起共事干农活,小得散步半小时可以绕村三两圈。轻轻翻开记忆的相册,回溯到十年前。高峰耸云山路塞 十年前的家乡,是闭塞的。我们镇上大多数是瓦房,房屋上的瓦砾在阳光的